我和父亲在地里掰了一会玉米,浑身出汗,顿时想起黑娃掰玉米说的一句话:“我真想拿打火机把这玉米点了起.......”
自从毕业上班,我们本以为自己永远和锄头做了告别,和农活做了告别。但毕竟我们都是农民孩子,总是有接触农活的机会。每逢回家,也总是想帮父母干一点农活。但是如今却发现,摇笔杆子的手并摇不了喷雾器的喷杆,握笔杆子的手再也握不紧锄头的把,手心的皮肤和脸上的皮肤都一样经不起太阳的暴晒。我们劳动的体力已退化大半,该干的活干不了,能干的活并干不了多少。
我们一次次从故乡出发,再回到家里,左邻右舍好像问候客人一样问候我们,少了调侃与嬉戏,似乎对我们很有礼貌,父母也更像招待客人一样招待我们,总要急忙骑上电摩去采购食材做一顿最丰盛的饭菜给我们吃。而且,一生对自已抠抠搜搜的父母,此时此刻,可以满足孙子们的任何需求,村里超市所有的东西小孙子都是可以随便拿的,他们也毫不犹豫低付钱,还满脸微笑。
是啊!我们一直是背着故乡上路,背着故乡的月亮,背着地里的丰收,背着父母的爱,就如同当年背着母亲蒸的白馍走在求学的路上一样。
转自x音:混凝土文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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